【佐川涉/个人向动态长手书】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BGM: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主要人物《红黑夹缝生存指南》——佐川涉。剧情一半原创一半原文注意。

*观影体可授权使用,需艾特出处。打了观影体的tag方便搜寻。

*哪个憨憨把文删了,哦,原来是我手滑了,那没事了。








       【和你有关 观后无感】


  一个由远拉进的镜头,被微微笼罩上一层泛黄的滤镜,画面中途放置是本由风吹乱的日志,书页翻飞间,许多漆黑的字迹记录其中皆一略而过。



  【若是真的 敢问作者 何来罪恶】


  不足人掌心大小的药瓶缓缓滚落进屏幕中央,压住一面书页泛黄的边沿。瓶口未封,由此纯白药片从深褐色的玻璃摔出七零八落,与漆黑字迹对比鲜明突兀。



  【劝人离散 有多为难】

  【若 美丽的故事来的太晚】


  瘸了腿的男人从调酒师的手上夺走了一杯浑浊的东西,面无表情的咽了下去。随后他起身,往下扣了扣帽子,慢吞吞走到门口。以低笑着一句骂语回复了调酒师的幸灾乐祸,他跟来时一样步伐缓慢且从容地推开门,明明已经成了个瘸子,却仍要保持一点体面……伴随过哗哗入室的雨声,整个画面渐褪成了黑白色调。


  ——就仿若一张刻薄的遗照。

  


  【所以到哪里都像快乐被燃起】

  【就好像你曾在我隔壁的班级】


  礼堂比哪一刻都要庄严肃穆,发言台上是警校的校长正背对国旗与警察标志讲话。发言台下却是从后面看过去距离很近,或者说贴的很紧的六个人影,他们脑袋相互挨着,不必猜想也心知在挤眉弄眼同交头接耳。但一瞬拍出的相片总归属是年轻人的意气风发,然而却被给随意的两指夹着,火光在阴影中碰擦两下,铁灰色的眼睛给困进烟雾弥漫中,就看着这张回忆的相片靠近火源,亲眼见证它被火舌残忍地舔舐,卷入,终究化作一摊没有温度的尘灰。


  ——可也有人凝视着指腹沾上的一点,许久不舍得掸去。

  


  【人们把难言的爱都埋入土壤里】


  一个小小的盒子,看不见年轻警官的遗骨,只有一套从未穿过的警服和一点随身物品。留下的东西实在太过稀少,于是算是棺木的骨灰里,又被画上几朵漂亮的白色雏菊寄往六尺之下的魂灵。几滴墨水沾染画面,将其时间过渡于骨灰盒下葬以后,送他沉入永眠的,是坟墓旁的几个熟悉人影。

  


  【袖手旁观着别人尽力撇清自己】


  意气风发的年轻警官从远处逐步接近,墨水从镜头的玻璃顶端滑落却如同刀子般的锋利,几个画面拼接般的凑在一块,尽是人形的漆黑剪影,杂乱且有序。


  三流侦探的剪影悄无声息的给困死在水泥里。


  佐川小少爷的剪影由火焰侵吞的一丁点不剩。


  年轻的警官走出墨水划分出的界限,在猛地一声爆炸所产生的高温余浪中,他成为了如今颓然的烂泥模样。


  他朝着光熄灭的一边走去,缓慢的、像个四肢健全的人一样走了过去。与他擦肩而过的,是几个漆黑的剪影,他停顿了一下,似要转头,可终究没有回头,沉入了深深的黑暗。


  而那些未被注视的他们,走向了光明。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镜头拉长,年轻的顾问行走在一条只有些少人才能知晓的陌路之上,他的全身都没入了阴影,像个见光即死的地下生物,没有一寸暴露在阳光里。

  

  

  【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一辆疾驰而过磁铁灰的宾利雅致,里世界赫赫有名的犯罪顾问此时此刻像个不要命的疯子。监控的镜头捕捉到的影像——这人侧过头来,眼中轻飘飘浮动的是冰冷的笑意。他张狂,且不惜命,就伸手紧握成拳,猛地锤了下方向盘,之后油门一踩到底,远镜头清晰见证那辆车从半山腰的正道上冲撞出围栏,以迅疾的无法阻拦的速度跌落下去。

  


  【我躲进挑剔的人群】


  辉煌明亮的大厅被鲜血染红,浓稠的血色顺着大理石的纹路蔓延,吟诵完诗歌的莫里亚蒂将染血的帽子和手枪在处刑完某个可怜人后,给随意丢开,随即越过流动墨水线所分割出来的一条漆黑界限,走向了一个房间。那铁灰色的眼睛仍浮动点未褪去的笑意,然后这位犯罪导师弯了弯腰,顺从地低下头,对着某处行礼……这张相片也逐渐给墨水覆盖成了剪影。

  


  【夜一深就找那颗星星】


  切换的画面具有极大的差异性。整体皆瘦削苍白的男人有着双铁灰色的眼睛,仿若火光点燃后剩下的灰烬。他懈怠着靠墙借力,像是要撑起最后一点体面,缓慢的看向某处,与另一双铁灰色的眼睛遥遥相望。


  男人突的笑了,含笑的嘴角彰显几分恶劣,他无情得转身过去,一只手臂高高扬起,随意地挥舞两下,权当作别……


  ——许是最后一眼。

  


  【间奏】


  一副相框内穿插过各种回忆的美好画面,而正因是区别于主画面黑白的彩色,才与如今对比的更加遥不可及。

  


  【我以为旅人将我热情都燃尽】


  三流侦探生平没有多少文艺细胞,但出于职业特殊偶尔还要附庸风雅。于是画面便突现出这个烂泥扶不上墙颓废模样的男人站在某处的街角,棕褐色的礼帽给反过来放置在地面上,流水的人群铁打的剪影,黑暗世纪的犯罪导师轻闭上铁灰色的眼睛。他一贯擅长伪装,这世间难得有他不精通的琐事,哪怕是从白鸽奔向灰鸦。也因如此,他能够看似随心所欲,伫立在这处无人相识的街角,撑起了一架大提琴。最终不慌不乱悠闲而疲乏的拉奏起一篇夜曲。


  ——是无人相识,可终归形单影只。

  


  【你却像一张情书感觉很初级】


  晚霞中的红蜻蜓停歇在那竹竿尖上。六个二十来岁的警校生凑在一块插科打诨着,年轻人的面孔总是神采飞扬的,聊到兴头时还忍不住大笑出声,期间笑的最凶全然直不起腰的青年人,是一副轻狂又痞气,吊儿郎当的鲜明模样。他有双熠熠生辉的铁灰色眼眸,不似燃烧后的灰烬,只因里头点上了火种。


  ——他们那么年轻,那么无所畏惧,一往直前。

  

  


  【人们把晚来的爱都锁在密码里】


  又是长夜暴雨。劈头盖脸的冰冷,活人才能品味到的刺骨滋味。年仅十四岁的小少爷跌跌撞撞跪在白褂女人的身旁,周遭尽是险恶的烈火熊熊以至在歇斯底里哭喊声中,灼热的火舌将他几辈子唯一的母亲所彻底吞没。回忆到了此刻,火舌便蔓延了卷袭上小少爷脆弱的身体,然后三流侦探直视着深渊醒来,在这具焦炭之身即将碎裂的清脆声响中,听见了一声来自灵魂的悲泣。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小少爷低着头一片死寂,他的身前所站的是记忆中某位迟来的男人。茶发灰眸,有一张与他每日照镜子般熟络的相同面孔。由此三流侦探握紧拳头,面带了微笑一拳准确无误地揍准男人的眼睛。


  “人为什么连爱都要厌恶?然后在一方死亡之后洗白他们,甚至镀金?”


  “——因为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去舍生忘死。”


  他们都将那些无声无息的情感藏匿进内心,铁灰色的眼睛始终沉默着对持,灵魂不言不语已是达成某种契机。

  


  【字正腔圆的演说撇清所有关系】


  二十二岁的年轻人浪荡得是个彻头彻尾的混球,也是最为属实不过的现实主义者,他对一切的浪漫主义和信仰都嗤之以鼻,把它们当做玫瑰枯萎的养料出演不了一场最完美的玫瑰人生。丝毫不屑以最大恶意揣测任何人,却把最赤裸裸的心脏袒露在一些和自己一样混蛋的家伙眼下。曾经的三流侦探,曾经暴雨之中的小少爷,曾经的年轻警校生,如今的犯罪导师、犯罪顾问,他张开怀抱占据高楼的一方,不看后路冲着深渊不管不顾得一跃坠下,下边没人接着他,上边也无人或许会伸手来拉住他。


  真好。

 

  ——谁也不会来,谁也不会离开。


  似是意识到这点以后,他突的畅快笑出声来,坠落至地面,猛地砸成了一摊急需被雨水冲刷掉的漆黑烂泥……从不留给人足够追忆的痕迹。

  


  

  【我听见了你的声音】


  「骨龄二十五岁」的瘦削男人撑着把漆黑的伞,行走在灰白的画面之中。墨水化作雨水淅淅沥沥击打在那仅撑一人单薄的伞上,男人一双铁灰色的眼睛在路的尽头看见熟悉的身影。他静默着,宛如出演一场无声的默剧,但路的尽头不止有他熟悉的,还有他感到陌生的,出于某种理性才能够艰难维持住表现出来的一点体面。


  ——他望见路的尽头安静矗立着四座铁灰色的墓碑。


  有人背对他沉默的将一束白雏菊献上,暴雨将那头金发捶打得黯然无光。

  

  


  【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幻觉、幻觉,可什么是真什么又是虚幻的?


  瘦削苍白的男人像是忽的惊醒一般丢下伞,淋湿在雨中然后狠狠打了个寒颤。冰冷雨水不断浇灌进他湿透的里衣,不愿理会,那双铁灰色的眼睛仍旧死死瞪视在路的尽头。


  ——仅剩一座空洞的衣冠冢。

  

  

  【我躲进挑剔的人群】


  一行字迹记叙:坟墓空荡荡,幽灵在人间。


  而他是一座活着的墓碑。


  至此深色风衣的男人丢弃了伞,度过那长夜暴雨走进无数人山人海的漆黑剪影里。

  


  【夜一深就找那颗星星】


  似有所感。墨水滑落逐渐将拍摄的整个镜头侵染。红色蜻蜓衔来朵白色雏菊,在扑腾了翅悄无声息中,点缀在墓碑深刻的某个名字上。


  非津岛信也。


  ——是「佐川涉」。

  

  


  【你听不到我的声音】


  “Come on Rose my dear,You Jump I jump!”


  随着穿插出的一声,黑白画面的单调感给极为突兀着给镀上层亮色。那人用后背砰砰撞碎了窗户,于玻璃的碎裂声响中,他紧紧拽住其余两人,自高楼之上抱着那么点一跃解千愁的那种味道像只自由的鸟儿一样坠落扑下。浴火逢生,那神采飞扬得却在极其危险的境遇下,他肆意张扬得大笑出声,不止耳膜连同所有人的心脏皆一起震颤。


  他平安无事落在了被挚友展开的旗帜当中。


  ——下坠的无脚飞鸟给它温暖的巢彻底接牢了。

  

  


  【怕脱口而出是你姓名】


  午夜梦回。白褂的科学家在餐桌的百合花旁站着,本是不拘言笑却因记忆中这值得纪念的美好日子。黑发女人僵硬的勾起一个温柔的笑,拿惯试管的手小心翼翼地切开蛋糕。显然这位科学家从未这些活计,切开蛋糕的形状不如想象中的完美,但盈盈的绿色眼睛里尽是这聪明敏锐的小少爷,所能够深深感知到的些许温暖东西。


  ——阿涉。


  是午夜梦回啊。无人常来的临海别墅,它的门铃忽的响了。清脆的铃声回荡在小少爷的耳畔,像是在预兆了些什么。所以黑发绿眼的科学家快步上前,轻轻打开了门,让那身着警服的茶发男人回归家中。


  与小少爷同样拥有双铁灰色眼眸的成年男人半跪在不再潮湿的地板上,他本严肃着的神态微微放松了下来,几度温和,手臂伸展,朝着儿子的这边敞开了怀抱。


  ——阿涉。


  小少爷的家人们这么呼唤道。


  至此懵懂的孩子擦去了不知何时湿润于眼角的泪水,如倦鸟归巢般直接落入父母的怀抱。


  ——是午夜梦回啊。

  



  【像确定我要遇见你】


  黑发蓝眼的警校生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中遇见了一位不速之客。黑发灰眼的年轻同期坐在处置台上,手边随意堆积了一堆零零散散的瓶瓶罐罐。他点着烟,铁灰色的眼睛在烟雾缭绕中模糊不清。可警校生直觉,他是在笑,一个很温和也很温柔的笑,在深夜当中莫名令人感到心安。


  不约而同的恰好,他们彼此相视一笑。


  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



  警校生推开了医务室的门,顶着头金发的竹马靠在门框边上等他捞走。一些距离逐渐拉远的谈话被敞开了窗户放进来的风给轻柔吹散,最终微不可闻。


  只剩那年轻同期在黑暗中吞云吐雾,一段无声对白因风飘散。


  ——我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所以,明天见。

  


  【就像曾经交换过眼睛】


  酒瓶散落一地,躺在沙发上的卷发男人目光空茫着向某处伸出手去,但因手指被他人伸手轻握所控制住了行动。一双铁灰色的眼睛无言注视那差点戳进自己眼里的手指。年轻的顾问抖了抖另一只手指腹上的烟灰,不露分毫情绪的抬起手掌温柔着覆盖住男人的眼睛,睫毛在掌心刮过所引发的瘙痒使得他极其突兀产生了种妄想不管不顾,能够随心所欲发笑出声的错觉。可他仍是面无表情,不敢也不愿去直视挚友的眼睛。


  门外似乎停留下谁的身影,阴影笼罩看不清脸庞,展露镜头只能略微捕捉到那平日总温和上扬的嘴角,此时此刻难言着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松田阵平不会是一个长久安静的人,唯二的时刻,一个是为睡眠。一个上演生离死别。


  他是醉了,又仿佛没有。也只余此刻能够留住一点以往熟络的温情,不该梦醒。


  萩原研二不会是一个轻易心死的人,唯二的时刻,一个挚友之死。一个除非永别长辞。


  他知道了,急于求证。毕竟这个世界上的成年人都不擅长死心,如若放弃,除非他死。


  ……只是佐川涉不行,他将自己原本赤裸裸的心脏掩藏在那脆弱的几根肋骨“使命感”“拯救欲”之后,神经衰弱,已然无法再承担任何了。


  所以聪明的人会放弃最好的机会,曾闭口不言,暗地关心着轻松揭过。


  ——只恨相逢,不相识。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回归到书页翻飞的场景,它苍白的书页边沿忽的由漆黑墨水划分出墓碑的形状,黑色字迹记述了一份无名之英雄的墓志铭。


  “我的遗骨已埋在六尺之下,我的遗志将永远不为人知,我生前的一切喜怒哀乐都成为刻在墓碑上的三言两语。他们将为我哀悼,为我献花,又将我在时间后遗忘。而你现在可以选择让我成为一个幽灵,又或者是公众利益的基石。”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光暗闪烁,镜头中央出现了一个静祯的背影。沙色风衣似被风吹动,男人肩膀不够健壮仍是抗起了许多不知名的东西。之后画面由一层阴影镀上,一些黛青水墨色色的确是出自某人亲手所握笔写下的字迹,从左至右从上至下仿若潮水将退般,一层一层蜕变得白净,白同白雏菊的花瓣,微微泛着些荧光色泽。


  “我接受成为被放弃的卧底,上面可以选择利用我换得更有价值的东西,我接受生命成为交易的摆件,可以出卖我利用我,我默许并且纵容这件事。如果我能活到一切结束,在难以释怀我的罪行时,甚至可以将我送上刑场。”


  “老头,我只有一个请求。”


  “在我还能为公众带来利益的时候,不要再送任何卧底进去。”


  “我知道他们是最优秀的,但他们太正义温柔了,不够心狠,也没办法在那里隐藏自己。就像一群黑鸭子里混进了一只白天鹅,八百米外就能看出格格不入。”


  “他们只会在泥沼里浪费自己的天赋,然后因为过剩的愧疚感和责任心毁掉自己一生。”


  “我会是最优秀的卧底,所以也不需要其他的人来,他们对我来说只是累赘,也会添加暴露内部消息的可能。”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墨水重新滴落在书的纸页上,被滴落到的地方一圈圈扩散,湿透了化作透明的玻璃,突显出那藏匿于纸张背后的场景。


  瘦削、苍白、憔悴、痛苦的像烂成一团的黑泥、眼睛里毫无光亮的一张脸,像是在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于是名为津岛信也的年轻顾问走进这阴暗且不见光的牢房里,他紧靠墙面,恍觉自己似乎是某些潮湿的青苔。两双疲惫困乏的眼跃过牢房的窗户,唯一的开口,几只白鸽环绕的白塔在极度遥远之处,不可触碰,可它仍旧存在着。


  ——他找到了一座白塔,建立在他思维的荒原之上。

  

  


  【我在劝我……】


  许多破碎的片段进行了回溯,依旧是万年不变的阴暗牢房。男人疲乏着轻闭上那双铁灰色的眼睛,他在自我放逐间找到了自己白塔。浑身僵直,无力,只能青苔那样依附墙壁,勉强维持住的一点体面实在是脆弱的很。一只红蜻蜓从监狱牢房的窗户空隙轻轻飞进,衔来一朵纯净的白色雏菊。柔软的花儿轻落在男人身旁放置的左轮手枪上,他动了动唇,因常年颠倒流离的生涯以至疲惫且不堪的身躯,只剩下一点余力。


  于是他拿起枪,枪口抵住自己脑袋的太阳穴处。


  一切都已结束,一切都将继续,无法挽回的没有退路的,仅剩下他独自一人而已。

   

  “砰——”

 



  【该忘了你】


  一座无人知晓的坟墓,一束美丽的白雏菊构成了场景的最后。


  铁灰色的墓碑上铭刻清楚的记录下了最后一句。

  

  “你们是一流人物——我做那二流半。”

  ——出自一位无名的三流侦探。

  

  

  

  

  





  

  小剧场:

  S:过年快乐笔芯♡(发送文本)

  M:过年快乐……你个头啊!!大过年就给我看这种东西救命你找死你有病吧!!!

  S:可是M酱不是阿涉的粉丝吗?

  M:我是啊所以你在做什么啊S同学你在做什么啊啊啊啊啊!(痛苦)

  S:在听歌(老实)

  M:我马上给你放首好运来穷开心救救你别动了你别动了救救我救救我!!!

  S:你感觉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晚上还记得画稿吗?

  M:那让我缓缓……

  M:我稳定的快死了。

  S:啊?你也到往六尺之下了吗?

  M:……

  M: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DNA动了啊啊啊啊啊啊!!(加倍痛苦)

  由于M同学神志不清丧失语言疯狂小窗刷屏所以S同学屏蔽了她去找了L同学。

  S:L酱还记得你前几天分享给我的神仙文吗?我已经看了很多了所以想写同人。

  L:好耶!S酱慢慢来我已经超级期待了!(狗头叼玫瑰jog)

  S:其实已经写完啦(发送文本+推荐歌曲BGM:我好像在哪见过你–薛之谦)

  L:……

  L:我是第一个看的吗?(颤抖)

  S:没有啊M酱第一个看的。

  L:她还活着吗啊不是我能看看消息记录吗?

  S:(转发消息记录)

  L:(瞳孔地震)你索萨吗?

  S:唉那本我还没开始看……

  L:很搞笑的可以之后去看看(迫真)不过我有个问题,文里边很多剧情是S酱自己原创的吗?

  S:是的因为很喜欢佐川涉这个角色所以就情不自禁写联想了(对手指)

  S:我给L酱解释听听吧✨

  L:稍等S劳斯,我准备一下

  S:准备什么涅?

  L:我先把自己捆牢了免得一时冲动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理智)

  S:你想打我?

  L:怎么会x

  然后S同学就跟L同学吧啦吧啦自己的原创剧情。

  S:原亲妈文剧情里不是写了阿涉开车很厉害嘛就是开车不要命嘛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哪天出现幻觉软体不稳定(?)什么的然后一不小心就从半山腰撞下去了吧啦吧啦

  L:嗯,可以理解。

  S:假设有合照之类的东西留下只会说弱点吧总之就烧掉吧吧啦吧啦

  L:嗯,理由充沛

  S:鳝变的拉格维丝就算当街卖艺也不会ooc吧大概吧啦

  L:嗯,无法反驳

  S:其他回忆杀之类的应该一部分含原创一部分是改了下原著的文,想要的感觉。我写的比较简单易懂应该容易看出来。

  L:嗯……能看出来美好的记忆和幻觉就跟回忆杀一样的,还有两次坠楼的对比,有点痛(闭眼)

  L:不过果然,阿涉完全没有糖的同人啊。

  S:其实我不太理解的有一点,可能我看的角度不太一样吧思思索索。

  L:是哪种角度?

  S:我不明白为什么很多人想让阿涉活着唉。

  L:S劳斯你这句话说出去是要被人打的。

  S:为什么?我觉得跟着阿涉所期望的那样进行也是个不错的感觉。因为到了阿涉的地步,现状就是比较好的一种了。

  L:大可不必。

  L:不过我逐渐理解你的脑回路了,也就是S劳斯认为阿涉走向死亡是比较好的一种,结局吗?

  S:不是这样的来着,只是想让他的想法得以实现。他成为卧底以后就谁也不会成为卧底,重要的挚友也不会牺牲,他从一开始就做好觉悟了,再怎么痛苦都将决定要独自一人承担的走下去了。这种孤独的担当是极具魅力的,所以我才会因为几段剧情就对他产生了比较深的好感。

  S:不是希望他死,而是希望他所想的美好期望都能实现。但是感觉在他期望中的一环,有着情愿自己死掉的那种局面,虽然从我这边角度来看是有点逃避心理的思思索索。他从来不愿意让自己重要的白塔来承担这些东西,因为剧情的话我们都知道可能就是很难改变的但是阿涉现在改变了那他肯定不会让剧情再有机会回归正位哪怕一点点的几率他愿意为五个混蛋送命计划行动以后肯定不想面对很多事情吧em。而且违背他想法也是种很残忍的事情吧对他来讲。

  S:总而言之,我自己也讲不太清楚,一句话结清我的感受的话。

  S:就是假设他想牺牲掉就让他去牺牲死掉吧。

  L:……出现了仿佛无条件溺爱熊孩子的熊家长一般的语气!!!S劳斯你的爱完全已经不对劲了啊!!

  S:是吗?不过M酱真的好吵啊已经换小号吵我了……

  L:啊这,毕竟人被刀就会疯(闭眼)

  S:下次写个拉格维林的千层套路好了。

  L:糖吗?

  S:哈啊改词怎么会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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